季妗涟机械的点了点头。
等俞修宴走了，季妗涟才后知后觉的回神，心里暖暖的，有些冲动。
她对着冰凉的门，愣神地说：“晚安。”
屋子里睡着了的小月亮，不知感受到什么，突然爬起来，半睁着眼，正好看到季妗涟。
她站在门前“面壁思过”，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小月亮显然听不懂。
“喵～”
它叫了一下。
下一秒就见着季妗涟疯了似的跑了过来，将它抱了起来。
小月亮的瞳孔内，正好是自家主子发自内心的笑。
有点像傻子。
不过幸福！
小月亮如是说。
——
次日的光打进屋内，吵醒了季妗涟喧闹而注定不平凡的一天。
早上……应该说是昨天傍晚，有人在微博横空造了一个词条。
词条异常简单。
#季妗涟霸凌#
当词条飞升到第一的时候，季妗涟还在睡梦中，当然也不在乎词条的产生。
在乔木狠心摔下河的一瞬间，季妗涟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
只是情况紧急，加上俞修宴昨天在她屋内，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事态的发生。
当然，说是色令智昏也行。
以至于柳纪敲门的时候，季妗涟开口便是解释。
柳纪心里自然向着她，稍微一想就知道事情的始末，更何况她当时就在现场。
柳纪说：“你打算怎么办？”
“不处理，乔木这次肯定是有备而来，等她把底牌打完，我们再出。”她简单的清洗干净脸颊。
镜子里映射着一张白皙的面容，脸边娇俏的露着笑意。
门外柳纪听着，去厨房准备倒水喝，谁知桌上放着几罐红糖，甚至壶里的热水是保温状态。
“你买那么多红糖做什么？”柳纪倒了杯热水，自己泡了点红糖，“居然还知道按保温。”
“又不是傻子，而且这不是我买的。”季妗涟一把抢过她的杯子，将杯子握在手心里，“这是俞修宴买给我的，你自己煮水去。”
“俞修宴？”她愣了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你真的认真了？”
季妗涟反驳道：“当然！”
虽然有对投“最不可能cp”粉丝的一丢丢意见。
柳纪没多说，了然地点了点头，回归正题：“你怀疑乔木打算做些别的小动作？”
“嗯，在她刻意落水时我就察觉到不对劲，当时我特地扫了一圈周围，起初没发生什么不对，我还以为是感知错误，但是在落水的那一刻，我看见有个人匆匆的跑开，这才坐实了想法。”
柳纪：“你看清人了吗？”
“……”季妗涟瞥了她一眼。
柳纪抿了下唇，发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毕竟要看清了，季妗涟早说了。
她叹了口气：“一个影子，跟大海捞针一样，剧组还没有摄像头。”
“怕什么，发帖人又不是空号。”
柳纪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发帖人在网络背后，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信息。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视频来源，除了发帖人以外，还有很多的营销号和水友。
背后的人可以控制舆论，却不能控制人，营销号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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