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来吧！”百里无语，看这姑娘穿着裙子斯斯文文的，结果胆子真的是大过天了，“你不是说湖边有人正烧烤吗，不怕被人看到？”
大乔这才作罢，她现在毕竟还是淑女人设，不好打破的。“那个影子特别快，我几乎没有看清楚是什么。”
“是人吗？”扁鹊问，“多少人？需要我出动我的虫子吗？”
“你那些东西快收起来吧。”百里有些头疼，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不知道是什么？”
大乔摇头，“完全不知道，就是一阵风掠过，然后一个黑影一闪即逝。”
“好吧，大家都打起精神来，这个案子绝对不简单。”
“又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老夫子叹了口气，“百里，你老实跟我们说，你所接触到的，像沙漠湖底那样的实验室，到底有多少？是不是也有拿活人做实验的，像我们这样生出异能的实验室？”老夫子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他觉得百里应该知道些什么，毕竟他身上的一些异能就已经超出人类极限了。他肯定就是其中的一个实验品。
老夫子话音落下，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显然另外几个也早有此怀疑了。百里愣了愣，轻笑，“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我以为你就是实验品之一。”扁鹊大嘴巴一开口就露了底。
老夫子瞪了他一眼，然而并没有反驳他的话。百里轻轻皱眉，“你们都这么认为？如果我们都是实验品，你们以为你们都记不住的，我还会有记忆？”
“这么说你承认了？”老夫子脸色一白，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我什么都没承认。”百里摇头，“我跟你们一样，有很多记忆，我也丢失了。”
“好了。”明世隐打断这场艰难的谈话，“百里的底我们是清楚的，夫子，就算他们两个新来的不清楚，这么多年我们还不了解么……”
“抱歉。”老夫子闷闷的道了个歉，“是我着急了，我们都在寻找过往，一度有一段时间我已经放下了，觉得过往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往前看。可是最近发生的事，尤其是上一个案子，我发现有人在专门针对我们，甚至连那些个部门都不可信了。我真的觉得我们就好像是棋盘上的棋子，在被人牵着走……”
“我明白。”百里叹了口气，示意大乔下来，他起身拍了拍老夫子的肩膀，往门口走去，“走吧，去看看那个什么篝火晚会。”
众人一路跟着百里下了楼，沉默不语，夫子默默跟在他身后，几次想搭话，但见他眉头紧锁，终究没开口。
明世隐走在百里身边，半晌，跟着叹气，“我们也只是太着急了，人总是对来处和归途好奇的。在江湖这么多年，对于归途，什么样的结局大家都心平气和能接受了，但对来路，却是有执念的。也许每个人心中已经设想了千万种可能，本想去一一验证，但大家都想跟着你走更远的路，所以……”
百里点头，“行了，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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