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语气这么认真,何安有些意外,最终轻声说:“我明白了。我的心意和你一样。”
如果说之前何安还没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从这一刻起,他心里已做了决定——要一个家,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家。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传来一阵 * 动。何安和梵恬都望过去,何安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走进来的人。
大领导。
上次见面时他神色颓唐,此刻却满面春风,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喜悦。
梵夫人迎了上去,其他长辈也纷纷上前打招呼。这一幕让何安有些恍惚——原来脱离既定剧情后,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别的事,这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大领导与梵夫人聊了几句,笑着问:“甜甜呢?”一旁的领导夫人也望向场内,看到坐在那儿的梵恬与何安时,不由怔了怔。
伸手戳了戳大领导的衣袖,“瞧,在那儿呢,何安居然也在,两个孩子看起来聊得挺开心。”
大领导有些意外地望过去,果然看见何安和梵恬一起走了过来。
“小何?你跟甜甜认识啊?”领导夫人含笑问道。
“嗯,刚认识不久。”
这倒是实话,两人确实相识时间不长。
梵恬上前挽住领导夫人的胳膊,甜甜地喊:“伯伯、伯母来啦,给我带什么礼物了呀?”
“这丫头,哪有直接张嘴要礼物的?”
领导夫人伸手轻轻刮了下梵恬的鼻尖,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不但没生气,反而挺高兴。
梵恬摇摇她的胳膊,心情特别好:“伯伯伯母又不是外人,用不着客气的。”
一旁的梵夫人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越大脸皮越厚,也不怕别人笑话。”
“哪会呢,这儿又没外人。”
梵夫人本来想说何安,可听女儿这么护着他,只好暗自生闷气,也不好表露出来。
“小何,来,咱爷俩也好久没见了,最近在忙什么?”
大领导没参与女人家的话题,朝何安招招手让他过来,笑着问道。
“没忙什么,正好认识了甜甜,就来参加她的生日会。之前也没想到甜甜和您认识。”
这一点大领导是相信的,何安本就不是趋炎附势的人。
赵敬呈见何安和大领导如此熟络,有些意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接二连三地带来惊喜。
一些原本瞧不上何安的人,看他与大领导谈笑风生,心里也打起转来——这位大领导可不是谁都能攀上的。
尽管局势不明朗,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更何况他几个学生都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和梵家关系这么好。
人差不多到齐了,梵夫人起身说了几句,又让梵恬站起来简单致辞。
她来京城时间不长,但几位哥哥在京多年,对她格外照顾。短短时间里,梵恬就成了京圈里的名人,加上不少长辈特意叮嘱,简直像被捧成小公主。
等梵恬讲完再去找何安,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也不知去了哪儿。
“敬呈哥,你见到何安哥哥了吗?”
“他有事先回去了,你别找了,改天再见面也一样。”
“可是……”
梵恬还想说什么,身边又围上来不少送礼物的人,她只好先收下。等忙完一切,已经很晚了,大家简单吃了些点心就陆续离开。
赵敬呈还有任务在身,也没多留,只送给梵恬一个亲手雕刻的小木人,模样和她几乎一模一样。梵夫人见了,连夸赵敬呈手巧。
梵恬对这份礼物爱不释手,轻轻抚摸片刻后,决定将它带回自己的房间。至于其他礼物,她只随意看了几眼便不再关注。
“妈妈,爸爸还没回来吗?”
“还没呢。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你爸爸肯定是被要紧事耽搁了,不然早该到家了。”
梵恬点点头没再多问。她抱着人偶回到闺房,强撑了一整天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
将礼物摆在架子上时,她瞥见沙发旁的桌案上竟多了一把古琴。这绝非她房中之物——今日除却自己和母亲,唯有何安哥哥进过这房间。
莫非是何安哥哥送的生辰礼?指尖抚过琴身雕花,梵恬心头泛起蜜意,先前未见着人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此刻何安确因急事外出。原是傻柱家突发状况——娄晓娥在四合院摔伤被送往医院。傻柱闻讯便要抛下工作赶去,众人劝阻不住,只得寻来何安。正巧梵家司机得空,当即载着二人奔赴医院。
急诊室外易中海正守候着,傻柱冲上前追问:“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
“具体情形我也不清楚,只听晓娥呼救,接着棒梗从你家跑出来。我赶紧先把人送医了。”
“多谢您!真是多谢!”傻柱语无伦次地道谢,焦灼地在走廊来回踱步。何安理解他身为人夫的忧心,并未多言。易中海同样满面愁容地望着急救室,那份关切倒不似作伪。
约莫半个时辰后,娄晓娥被推出手术室。她尚在昏睡之中,面色惨白如纸,青丝散落枕间更显憔悴。
“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孩子可还安好?”傻柱声音发颤地扑到担架床前。
“万幸胎儿无碍。但已有流产征兆,需静养七日。孕前期与后期最是凶险,定要加倍小心。若再发生今日这般意外,莫说孩儿,连大人都有性命之忧!”
傻柱连声应承:“您放心!断不会再有下次!”
何安默默跟到病房,见傻柱全然沉浸在担忧中,便主动去缴了诊金,又特地请医院厨灶熬了小米粥。
待他重返病房时,娄晓娥已转醒,气色稍复,唯独面色仍透着苍白。
“傻柱,你来了...我们的孩子可还平安?”
“别担心,孩子没事。快告诉我,今日究竟是怎么摔着的?”
娄晓娥瞥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起身走出病房,何安也跟着来到走廊,问道:“怎么回事?是棒梗推的吗?”
他自然不信娄晓娥是自己摔倒的,易中海特意提到棒梗,说明棒梗脱不了干系。
易中海知道瞒不住何安,心情沉重地说了经过。棒梗现在生活艰难,虽然不缺吃穿,但父亲早逝,母亲又成了这样,少年心里积怨,竟认为是娄晓娥抢走了傻柱才导致母亲如此。他跑到傻柱家指责娄晓娥,还动手推了她。
何安听了也十分气愤。正说着,病房门被猛地拉开,傻柱挽着袖子冲出来:“我今天非打死棒梗不可!简直无法无天!”
何安和易中海连忙拉住他,可傻柱正在气头上,力气极大,不肯罢休。
“傻柱!你想让晓娥姐以后像秦淮茹那样吗?”何安一句话,让傻柱顿时定在原地。
他如今有妻有子,生活美满,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如冷水浇头,心疼不已。
傻柱站在原地,胸口起伏,呼吸粗重,怒气未消。
何安理解他的心情,语气缓和下来,拉他到一旁坐下:“今天虽然凶险,但晓娥和孩子都没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你要是真把棒梗打坏了,贾张氏绝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先别急,一切以晓娥和孩子为重。日子还长,不急一时。”
易中海看着何安耐心劝导傻柱,心里有些发寒。从前傻柱直来直去,容易看透,如今在何安的影响下,越来越难以捉摸。长此以往,四合院里怕是没人能管得住他了。
何安并不在意易中海的想法,他从未把四合院那点地位放在眼里。
不一会儿,傻柱平复了情绪,回到病房。见娄晓娥正担忧地望着自己,他心里一阵庆幸——幸好何 ** 住了他,否则娄晓娥该多担心。
娄晓娥使出杀手锏,对傻柱发出警告:“傻柱,以后你得乖乖听我的话,不许再冲动行事。要是再犯,我就不让孩子喊你爸爸了!”
这一招果然戳中傻柱软肋,他急得连连保证:“别别别!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我发誓!”
“哼,看你表现。”娄晓娥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焦急反倒消散几分,便让他去给何安和易中海倒水。
何安适时开口:“我让医院厨房熬了小米粥,待会儿就能送来。今晚先住院观察,等明天看看情况再决定。”
娄晓娥转向易中海,感激地说:“易大爷,今天多亏您了。”
易中海笑着摆手:“都是街坊邻居,搭把手是应该的。现在大人孩子平安就是最好的结果。”他向来更看重子嗣传承,自己膝下无儿无女,总盼着晚年能有人照应。
何安虽不喜易中海,还是顺着话头劝道:“晓娥姐,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平安生下孩子。”
两人没在医院久留,天黑后就结伴离开。走到医院门口,何安突然冷声质问:“易中海,棒梗今天来闹事,是你在背后撺掇的吧?”
“何安!你少冤枉人!我要是想害晓娥,最后怎么会出手相救?”
“呵,你当然舍不得晓娥姐肚子里的孩子。指望着傻柱给你养老,现在救了他儿子,以后他不得感恩戴德?说不定还能认个干亲,到时候就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这番话刺得易中海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急还是心虚,他急忙辩解:“是,我承认看你不顺眼,但对傻柱我从没动过歪心思。这孩子心眼实诚,又爱帮人,我怎么可能算计他?”
“咱们就直说吧,你那点心思我还能看不透?以前总指望傻柱给你养老送终,现在傻柱不犯傻了,你就来这一套,想用过去的情分逼他就范。可惜你算盘打错了,就算没有我,傻柱也绝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给人当牛做马了。”
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孩子平安喜乐?谁愿意看自己的孩子为外人吃苦受累、受尽委屈?父爱如山、母爱如海,正因为爱得深沉,又怎会忍心让孩子为外人流血洒汗?
何安说得斩钉截铁,像是早已看穿易中海背后的动作。他整个人透出一股冷峻气息,刺得人不敢直视。
易中海眼神闪烁,冷哼一声:“你这是小人之心!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说完便匆匆离去。而他这一走,反倒让何安更加确信这事易中海肯定插了手——若不是心虚,何必走得那么急?
回到四合院,何安望向秦淮茹家。秦淮茹还没回来,贾张氏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屋里静悄悄的,仿佛没人。可何安清楚,贾张氏和三个孩子都在里面。只不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贾张氏迟早会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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