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圈子人聚会邀段辞明来,想着之前拒绝了很多次,这次实在是不好开脱,便答应下来了,还带上了温书怀。
女人抱着他的腰,黏黏糊糊的,跟她养的那只猫一样,温热的触感和柔和的声线,加上一双会说话会勾人的眸子,不得不说,他很受用。
“我去会不会不太好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嘴唇嘟着,他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她这副模样,低头啄了一口她的唇,“有我在还怕什么?”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棕色,黑色中透着一丝棕色,此刻看着他,很轻易地便能从里面看出深情来,温书怀笑了开来,抱紧他的腰身,用额头在他胸膛蹭着,“那我就靠你保护了,要是你敢让他们欺负我,我就……”
“你就怎么?”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好奇来,尾音翘着,带着一股撩人的痒意。
“我就不跟你玩了。”她笑着,眼神却认真地看着他,手被男人从腰上拿起,放到他的脸颊边上,柔和带着些凉意的脸颊贴上她的手,一双多情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你舍得吗?”
语气带着些可怜兮兮的意味,温书怀看着,有些被诱惑到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捧着他的脸颊,踮脚,亲了上去,“呵~”
一声轻轻的哼笑声融化在两人的吻中,温热的唇贴在唇上,她的眼眸恍若闪亮的星辰,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两唇相贴,有些笨拙的蹭了蹭便要撤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献吻,他如何能让她逃去,眼中暗色加深,当下低头便要追逐而去,谁料女人放下踮起的脚,就这样看着他笑道,“那我去换衣服。”
他站在原地眸色暗沉,低下来的头微微抬起,伸手拉住她准备走的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扯入怀中,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吻了下去。
“不急。”
男人的吻技该说是很好吗?温书怀被动地被带着起舞,眼眸不由自主地升起水雾,可怜唧唧地看着他,他的眸色暗沉,像是要滴出墨来一般。
亲完之后,她身体有些软地倚在男人身上,小口地喘着气,平复着呼吸,男人身上独有的香充盈在鼻尖,丝丝缕缕的,有股温暖和幽深的感觉。
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瞪了男人一眼,转身噔噔噔地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男人在楼下等着,一手抹了一下唇,残存的触感还在,微微仰头,眼眸中泄出笑意来,真不知道墨玉京是怎么舍得放弃的。
真的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换好衣服之后,段辞明带着她去了聚会地点,墨玉京不在他是个大忙人,不在也能解释得通,在座的基本都是相熟的人。
做局之人看见他揽着温书怀进来,眼神恍惚一瞬,又想起这个时候云锦不可能来这里,那这是谁显而易见。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当初墨玉京养替身的事情,只是没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说,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翻篇,没想到现如今在段辞明身边见到了她。
稍稍一想段辞明和墨玉京的关系也不难猜出,他的心里转了八百个弯 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意的,就连初见的一刹那惊讶也被掩藏了下去。
他决定私下底问问段辞明什么意思。招呼着大家落座之后,他们看着段辞明身边的温书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都在纳闷。
有上次林婉玉饭局上的人,心里一个嘀咕,难怪当时段辞明的脸色不对,原来是看上她了啊。
不知道墨玉京知道这件事之后会作何感想,知情人士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划过这个想法。
有些带着过来的女伴,她们对于温书怀的事情是不知道的,还在很热情地邀她一起玩。
场子很快便热了起来,温书怀没在他身边待多久便被别人拉去听歌了,他们这些男人坐在这边聊着天。
苏望给了段辞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没有说什么,一副不在意的懒散模样,苏望便知道他是不怕墨玉京,硬要这样了。
指尖从烟盒抽出一条香烟来,拇指弹开打火机盖子,淡蓝色的火焰在香烟上点着,过了一会儿,收起打火机一手夹着烟呼了一口香烟出来。
眼神懒散看着有股颓靡的懒散状,苏望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觉得他实在是撩人,摇了摇头,也不再管他的事。
段辞明的目光落在一边坐在沙发上脸颊通红撑着脸颊听歌的女人身上,身边的女人凑过来跟她说了什么,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来。
因为温书怀在场,顾忌段辞明的面子,没人敢谈论云锦和墨玉京的事情,闲闲散散地聊着,喝着酒,喝醉了的人难免做出一些失礼的事情来。
在场有几个男子已经抱着自己带来的女伴啃了起来,温书怀被段辞明叫回到身边,看着有些混乱的场景,喝醉了的眼中满是好奇与惊奇。
段辞明不免有些好笑,偏头凑近她的耳廓,说笑之间热气打在她的肌肤之上,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醇厚的酒一样,“没见过?”
女人摇了摇头,坐的很乖巧,眼眸看着他,水润地在灯光下泛起光泽。
他喉间的“我可以教你”卡在中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一边的男女已经发出呻吟喃喃之声了,实在是有些扫兴,他伸手遮住了她纯粹的眸子,环抱着她的腰身带着她离开,对着做局的友人点了头示意要走之后便离开了。
离开了有些嘈杂混乱的环境,温书怀将覆在她眼前的手扒拉下来,手很大,骨节分明,很漂亮,带着温热的触感,有种让人放心的感觉。
不出所料,她又是那一副有些小幽怨的眼眸,他不禁有些失笑,怎么那么好玩,人小小一个,气性还这么大,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随便逗逗还会生气。
生气也不怎么样,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眸子瞪着他,像是要他一个解释才肯罢休一般。
他捏着她温热的小手,“我们回家?”
喝醉了之后,她不会思考更深层次的事情,转换了话题也没发现,顺着他的问题思考着,点了点脑袋。
上了车之后,温书怀晕乎乎地靠着男人睡了过去,段辞明虽也喝了不少酒,但精神状态还算好,将她揽在怀中固定住,感觉也还不错。
在前面开车的助理尽职尽责地开着车,中间的挡板被降下来,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早已习惯了。
作为一个司机,尤其是总裁的司机,识相是最好的保住工作的手段。
她喝醉之后,也不闹,乖乖的,车停在别墅门口之后,段辞明一动,她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唔。”
段辞明牵着她下了车,稳住她有些东倒西歪的身子,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心说她是小麻烦精。
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让段辞明抱着,虽说不是什么很值得荣耀的事情,但段辞明罕见地不觉得有什么。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觉得“凭什么要我抱你,你算老几,你配吗?”,段辞明含着金钥匙出生,从来没有人让他委屈过,也没人敢。
他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向来是随心而为,自己舒服为先,如今抱着女人稳稳当当地走进别墅,打开灯之后上了二楼房间。
鬼使神差的,他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原本偏暗色的房间里被染上了一抹特别的色彩。
她睁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脑子里叫嚣着困意,身下柔和的床垫像是棉絮一般舒服,吸引着她坠落。
从酒局里回来,身上难免粘上一些味道,烟味,酒味,他将她的脸颁过来,轻轻拍了拍,“去洗澡。”
她皱眉,不愉悦地看着他,他并不生气,只是轻笑着,“你确定吗?”
确定不起来吗?
喝醉了酒的人哪里听得懂,如今天气变冷,外面的温度已经在零度周围徘徊了,她也不由得变懒起来。
段辞明叹了一口气,将她从床上拉起,靠在自己怀中,“你不去的话我帮你?”
他的脾气真是好到没边了,他第一次意识到,她还是有一丝意识的,“我自己洗。”嘴巴张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说完之后她也不动,就这么坐着,眉眼微微皱起,像是在纠结什么,段辞明便凑过来,有些疑惑道,“怎么还不去?”
“冷。”软乎乎的声音带着酒气,他一开始没听出来,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些好笑,屋里开着暖气,哪里冷,不说热都不错了。
他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贴了一下,体温正常,没生病啊,“那你想怎么办?”
她也不想怎么办,只是下意识觉得现在是冬天,很冷,所以要缓一会儿再洗澡。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习惯性走到柜子面前拉开找自己的衣服,看着与众不同的衣服,她皱着眉,又看了一眼周围的装饰,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这不是我的房间?”她下意识地委屈地看向段辞明,眼中带着逐渐浓郁的水汽,泪眼婆娑。
段辞明的耐心已经被耗得差不多了,看着如今的她,有些头疼又有些好笑,怎么喝醉了跟小孩子一样,这么迟钝。
他牵着她的手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嗯,这不是你的房间。”
“那我的房间呢?”她跟着他的步伐,没有挣扎。
“洗完澡带你去。”
“好。”
温热的水打在两人身上,暗色如墨的眼眸放在她的身上,压下身上翻涌的火气,他捏着她的下巴与自己吻着,直到她承受不住。
幽幽舒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做什么,好好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两人身上腾起水汽,有些湿润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洗完澡之后,温书怀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之前的记忆在脑海中回顾起来,脸也不由自主地热起来,呜,好丢人啊。
段辞明看着她清明的眼神,也知道她清醒过来了,有些好奇她接下来的举动,是会装作没有清醒,还是羞涩?生气?抑或别的。
温书怀接收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抱着他,声音暖融融的,“我喝醉了很难管吧?”
清丽的小脸面对着他,眸子清澈,认真,白净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很漂亮。
“你来这里坐下,”说着温书怀拉着男人的手按在一个椅子上,随后便在屋子里找起吹风机来了,“你房间的吹风机在哪里?”
“黑色柜子二层左侧。”
按照他的话,她很快找到了吹风机,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笑容明媚,“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自己照顾了她这么久,她来给自己吹吹头发,理所应当,段辞明享受着女人的照料,温和的热风吹在发丝上,很是舒服。
“你也这样给他吹过头发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人有些猝不及防,温书怀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调侃道,“吃醋了?”
段少爷怎么会承认自己吃醋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哼”了一声,“想得美。”
她呵呵笑开来,眉眼间是藏不住的乐意,她飘飘柔柔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响起似的,“段先生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一句话将当下温和的气氛撕开一个口子,段辞明周身的气息一下冷凝下来,发丝已经吹干,温书怀将吹风机关了,屋内一下陷入可怕的寂静当中。
她恍若不觉地将吹风机放回原位,接着走到门口拉开门,清脆的声音带着温柔之意,“谢谢段先生今晚的照料,我回房啦,明天见。”
她的话语将他一下拉到她醉酒时候自己帮她洗澡的时候,不禁有些怀疑,当时她真的醉了吗?
她实在是太可恶了,也太恶劣了,她提醒他是为了什么?为了看他笑话?
或许远不止于此。
他喜欢上她了吗?这个他一直没有想的事情,如今被摆在眼前,像是一柄刀一样,剥开了他的心,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之下。
她难道不怕他结束这段关系吗?他心情有些烦躁,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戏弄他,有些恼怒,但又无可奈何,她刚开始便不愿意跟自己,若是自己要结束,她恐怕会求之不得吧?
忽然又想起了她黏黏糊糊抱着自己腰的模样,忽然有些心软,或许她会撒着娇说自己只是开玩笑的也说不定。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思考了许久,而另一边的温书怀,早已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入睡了,窗外的月光冰凉如同这天地之间的温度一般。
再过几个礼拜应该会下雪了。
想清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段辞明有心想要和温书怀好好相处,谁料她公司的一个通告,将她喊去了国外,一个礼拜。
第二天起来看见餐桌上那张便签的时候,他期待的脸变黑,心情也瞬间暗淡下去。
:公司要我去国外参加一个活动,很快便能回来,一个礼拜,好好吃饭。
他还记得她所在的那个娱乐公司,是墨玉京持股的,心情不免更差了,当初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如今,倒是吃亏了。
更让他生气的是她的不告而别,拿出一边的手机,红色的标点很多,他径直翻到温书怀的那一条,她给自己发了很多消息。
大多数是一些解释,说这次行程匆忙,来不及和他说,还带着一句哄他的语音,甜腻腻的,撒着娇,又带着一股委委屈屈的劲儿。
不知不觉反复听了几遍,给她发了消息,没有回,他想着她应该是上了飞机,桌上的饭菜还热着,他吃过之后便去公司上班了。
工作之余,他的目光落在没有响动的手机上,又有些懊恼自己的举动,便将手机翻了过来盖住,认真处理公司事务起来。
他记得,他名下也有娱乐公司。
一直到晚上,都没看见她的消息,他的心情很差,原本懒散的面容冷峻起来,像是凝结的冰,让人心底发寒。
助理认真地完成自己手下的工作,生怕出了错要被挨骂,办公室里策划被骂的声音让他不禁生出一丝同情之感来。
过了一会儿,策划畏畏缩缩地拿着被批斗得体无完肤的策划书出来,关上门,与助理对视一眼,将他拉到角落,“总裁怎么了?”
助理摇了摇头,随后又想到了平日里跟在总裁身边的温书怀,悄咪咪地在手机上打字,「可能与温小姐有关」
关于温书怀,公司里的人也知道不少,策划露出了然的神情,还没继续深入交流,一道淬了冰似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让他两立刻立正起来。
“聊什么呢说来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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