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顿时涨红了脸:“放 屁!老子会怕娄晓娥?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说罢拽着秦京茹匆匆离去。
望着二人背影,何雨柱摩挲着下巴思忖:该不该告诉娄晓娥这事?若捅破了,倒正中许大茂下怀……
许大茂迫切想与娄小娥结束婚姻。
后续他竟揭发妻子以达到离婚目的。
娄晓娥心地纯良,可惜所托非人遇上许大茂这等卑劣之徒。
此刻更需尽快迎接爱人。
小学放学铃响时,何雨柱正好赶到校门。
冉秋叶抱着课本伫立风中,发丝轻扬若画中仙。
雨柱!
她雀跃着扑进何雨柱怀抱,在这个含蓄的年代大胆示爱。
当心崴脚。”
何雨柱轻揉她发顶,满眼柔情。
整日都在想你。”
冉秋叶娇嗔地撅嘴。
往后朝夕相处,怕你嫌我烦呢。”
他笑着将人扶上自行车,今晚给岳父母露两手拿手菜。”
下午置办了新家具,回去一起布置。”
好呀!冉秋叶紧搂着他连连点头。
一刻钟车程便抵冉家小院。
冉父冉母正在院里谈笑,见女儿归来立即迎上前。
爸妈,我们回来了。”
何雨柱呈上采买的家具,万事俱备,只差新娘入住了。”
冉母握着女儿的手:嫁衣都备妥了,定要把你扮成最美新妇。”
叫小柱可好?冉父笑问。
自然妥当。”
何雨柱转向厨房,今晚让我掌勺孝敬二老。”
见冉母迟疑,冉秋叶晃着母亲手臂:他厨艺可棒了!
那就有劳了。”
冉母笑着指向厨房,食材都备在灶间。”
冉母微笑着点头,眼底满是欣慰。
何雨柱利落地走进厨房,悄悄从空间里取出几样鲜嫩的蔬菜。
那些市面上的普通菜蔬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冉家的条件确实优渥,橱柜里摆放着几样时令青菜,还有一整块五花肉。
刀具、锅铲等厨具样样齐全。
饭桌上,冉父特意出门打了一壶酒回来。
他平日不常饮酒,家中自然不会备着。
另一边,冉母正兴致勃勃地和冉秋叶讨论着嫁衣的花样。
何雨柱动作麻利,不到半个钟头,四道菜就出锅了:莲白炒肉丝、凉拌黄瓜、酱香红烧肉、蒜黄炒蛋。
新鲜水果虽然诱人,但这会儿拿出来实在太过惹眼,他只能作罢。
“这味道……绝了!”
扑鼻的香气让冉父冉母眼前一亮,忍不住连声赞叹。
饭桌上,一家人谈笑风生,氛围格外温馨。
冉父难得贪杯,几杯下肚便脸颊泛红,连酒杯都端不稳了。
冉母无奈,只得搀扶着醉醺醺的丈夫回房休息。
“让你少喝点偏不听!”
“我……高兴嘛!”
何雨柱脸上也带了点酒意,冉秋叶关切道:“雨柱,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
“没事,我清醒着呢。”
他摆摆手,“以前经常喝两盅,再说这瓶酒大半都让咱爸喝了。
今晚家具送货上门,我得回去照应。”
歇了片刻,何雨柱起身告辞,虽然脸还红着,但眼神格外清明。
或许是因为长期饮用空间井水的缘故,他的体质早已今非昔比。
“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冉秋叶拉进了闺房。
“别闹……让我妈听见多不好!”
“嘘,你小声点儿……”
……
夜色渐深,何雨柱整理好衣衫,精神焕发地跨上自行车。
刚拐进四合院胡同,便瞧见几个工人守在门口,身旁堆着各式家具——桌椅板凳,零零散散。
领头的赶紧迎上来:“何老板,您订的货都在这儿了,您先过目。
床和立柜太大,得分两趟送,您看明天再补上成不?”
“行。”
何雨柱扫了眼清单,确认无误后便和工人们一起搬运。
他刚拎起两个方凳,许大茂刺耳的嗓音就横 来:
“傻柱!站住!”
何雨柱连眼皮都懒得抬,径直往前走。
许大茂不死心,一个箭步拦在他面前,斜着眼冷笑。
院角拐弯处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皮子松了需要紧一紧?”
何雨柱把手里搪瓷缸捏得咯吱响。
大清早就撞见许大茂这张脸,比踩着狗屎还晦气。
“姓何的你给我注意态度!”
许大茂食指都快戳到对方鼻梁上,“知道现在谁当家吗?易中海早 了!如今这院子归我管!”
……
何雨柱瞧着对方鼻孔朝天的模样,胃里直泛酸水。
癞蛤蟆戴官帽——真当自己是老爷了。
“呸!在外头吠惯了,回院还想耍官威?”
何雨柱对着地面啐了口唾沫,“瞅瞅你那獐头鼠目的熊样,当个弼马温都嫌寒碜!每月工资够喂耗子不?不如攒着治治脑壳里的积水!”
围观群众顿时炸开锅。
当年易中海当权大伙还服气,眼前这许大茂算哪根葱?
“都给我肃静!”
许大茂气得后槽牙咯嘣响,突然盯住旁人怀里的木箱,“里边装的啥?打开检查!”
“你算老几?”
何雨柱用脚跟碾着烟头,“凭你满脸癞子?还是凭你浑身 气?脑子让门夹了才听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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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张着十指扑上来,活像炸毛的老母鸡:“叫你开就开!废什么话!”
“行啊——”
何雨柱摔开板凳卷袖管,“碰一下试试?老子让你满地找牙信不信?”
许大茂爪子悬在半空直发抖。
全院子谁不知道何雨柱拳头的厉害?上回把他揍得三天没下炕。
“怂包软蛋!”
何雨柱抄起板凳撞开人墙,“当官要凭真本事,不是学野狗乱吠。
给你个官名——许大病!够响亮不?”
围观人群瞬间笑倒一片。
“绝了!这外号贴切!”
“哈哈哈许大病!以后就这么喊!”
许大茂脸上红白交错,活像被泼了染缸。
本想抖威风,反落个终生笑柄。
院子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都给我住口!
许大瘟,许大瘟,咱就这么叫了,怎么着?有人挑衅地嚷道。
呸!摆什么臭架子!
要我说雨柱有理,干脆把那玩意儿割了,保管办事更利索,留着也是废物!
说得好!真拿自己当爷了?论资历论年纪你配吗?除了会耍威风还会什么?
......
积怨已久的众人像炸开了锅,把许大茂团团围住。
原先一大爷在时还照应着大家,自打换成二大爷管事,又冒出许大茂这么个东西,谁不窝火?
你们...你们...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
这帮人压根不把他当回事!自己还在这做美梦呢。
此刻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
为当这个二大爷,他偷偷给现任一大爷送了两瓶好酒、两只烧鸡外加五十块钱!
结果换来的尽是嘲讽,自己这脑子怕不是真有病!
正当许大茂懊恼时,何雨柱已领着工人来到中院。
众人七手八脚帮他换上新家具,把院里人看得目瞪口呆。
全套崭新实木家具,瞧着就贵重,这说换就换了?
老天爷,这得花多少钱啊!
扔掉的都比咱家的好,造孽哟!
眼红啥?人何雨柱工资顶你俩月,又没拖家带口,爱咋花咋花!
......
大伙儿满眼羡慕。
要搁自家,床板漏了都不舍得换,垫块木板还能凑合十年八年。
到底是钱壮人胆!
瞅着满院旧家具,工头赔着笑:何师傅,这些您不要的话咱就拉走。
明儿把剩下家具都给您运来,成不?
何雨柱爽快答应。
横竖都是替换下来的,正愁没处处理。
环顾焕然一新的屋子,何雨柱满意地点头。
这才像样!虽说酒存得不多,但屋里总算齐整,再不是原先破落相。
赚钱不就是图个花着痛快?
安置妥当后,何雨柱从种植空间放出小 。
小家伙活蹦乱跳地撒欢,虽然刚才在空间里简单冲洗过,身上还沾着些脏印子。
何雨柱闲得发慌,顺手搬出大木盆。
这旧木盆容易滋生跳蚤细菌,得好好清洗。
沐浴后的小黑犬显得格外机灵,一双小短腿不停扒拉何雨柱的裤脚。
好孩子。”
何雨柱轻抚着小黑的脑袋。
这条小狗格外亲昵,许是感恩救命之恩。
狗通人性,倒比某些人强千万倍。
安顿完小黑,何雨柱晃悠到前院,顺便去会会老对头许大茂。
院角石凳上,许大茂正跟刘海中诉苦,满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咔咔响:二大爷您评评理,我好歹是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愣被那混账说成看门总管,这口气不出我跟他姓!
是该治治他。”
刘海中阴沉着脸附和:这浑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就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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