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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 平辽王建造王府 射怪兽误伤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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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为证:“紫蟒金冠爵禄尊,夫人节操等松筠。甘将冰雪尝清苦,天赐恩荣晚景声。”

薛仁贵开口说道:“原来您丈夫就是薛礼。他与我是同辈好友,一同投军。他在海外征东,在张大老爷帐下,当了一名火头军。如今圣上班师回朝,他想必很快就要回家了。我听说大娘十多年来一直在这窑中,日子过得如此凄凉,您是怎么熬过来的呢?我这里有十锭黄金,送给大娘,您收下吧。”

柳金花一听这话,顿时大怒,说道:“你这大胆的匹夫,竟敢用钱财来调戏我!我男人厉害得很,要是他在,非打死你这狗东西不可。休要胡言乱语,赶紧给我出去!” 薛仁贵见小姐发怒,却只是嘻嘻笑着说:“大娘不必动怒。” 一旁的金莲也大声喝道:“叫你走你不走,等我哥哥回来,有你好受的!”

顾氏乳娘见薛仁贵举止端庄,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和当年的薛礼十分相似,便上前说道:“小姐,别生气,让我来问问他。” 接着,她转向薛仁贵,问道:“尊官,您既然知道薛官人,就把事情说清楚,可别含糊其辞。” 薛仁贵听乳母这么问,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想,若就此说明自己的身份,那这一双儿女是从何而来?莫不是妻子在窑中与他人苟合生下来的?这可得问个明白。可若不说明,妻子十多年来吃的苦,又怎能让自己放心得下?自己特地前来寻访,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走了。他暗自盘算,决定先把 “平辽王” 这三个字藏在心里,问清楚这双儿女的情况。若情况真的不妙,自己便一剑将事情做个了断。

主意已定,薛仁贵开口说道:“娘子,我就是薛礼啊,咱们曾同床共枕,你怎么就认不出我了呢?” 柳金花听了,气得满脸通红,说道:“你这可恶的匹夫,越发过分了!女儿,等你哥哥回来,好好收拾这个家伙。” 乳母连忙说道:“小姐,先别发怒,让我再问个明白。尊官,您把以前的事情细细讲清楚,省得等薛官人回来闹矛盾。”

薛仁贵便说道:“我当初到府上做小工,承蒙小姐见我衣裳单薄,赠我红衣。不想被岳父知道了,连累小姐。多亏岳母相救,后来我们在古庙殿中相遇,又承蒙乳母您从中撮合,将我驮回这破窑中,我们才成了亲。之后,多亏恩兄王茂生夫妻时常照顾,我每天在丁山脚下射雁维持生计。后来,周青贤弟邀我一同去投军,我便在总兵张大老爷帐下的月字号里,当了一名火头军。如今班师回朝,特来与娘子相会。”

薛仁贵说完,柳金花说道:“我官人左胳膊上有块朱砂记,若有,才能证明你是薛礼。” 薛礼脱下衣服,果然露出了那块朱砂记。柳金花这才相信眼前之人真的是丈夫,顿时两人抱头痛哭。柳金花叫女儿过来,让她拜见父亲。

金花哭着说:“官人,你今日才知道你妻子受的苦。本指望你出去能谋得一官半职回来,也好给父母争口气,让你妻子能过上好日子。可如今你却只是个火头军就回来了,还不如前年不出去投军,在家射雁,日子也能过得去。也罢,如今只能靠孩儿射雁,你还是到外面去做些事,帮着孩儿维持生活吧。”

薛仁贵听了,问道:“娘子,我出门之后,并无儿女,今日回来,怎么又有了儿女?你得给我讲清楚。” 金花说:“官人,你去投军之后,我便怀有身孕,不到半年,就生下了一双儿女。儿子取名丁山,女儿取名金莲。他们都十分有本事,和你年轻时一样。孩儿出去射雁了,一会儿就回来。等他见了你,肯定十分欢喜。”

薛仁贵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问道:“娘子,那孩儿有多高,你跟我详细说说。” 金花道:“孩儿身长五尺,面如满月,鼻直口方,身穿青布袄,青布裤子。” 薛仁贵一听,跺脚喊道:“坏了,坏了!娘子,不好了!方才我来拜访你,在丁山脚下确实看到一个小厮在射开口雁。不想芦林之中突然跳出一个怪物,正要吞了孩儿,我见状想救他,便一箭射去,那怪物瞬间不见了,可却误射死了孩儿,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金花一听,大哭起来:“冤家啊,你不回来也就罢了,今日回来,却把孩儿射死,我跟你拼了!” 她一边大哭,一边朝薛仁贵撞过去。金莲也哭着说:“爹爹,哥哥被射死了,尸骸也得埋葬啊。” 薛仁贵无奈地说:“那尸首被老虎叼走了,我上哪儿去找啊。” 金花母女听了,哭得更加伤心。薛仁贵见此情景,也落下了几滴眼泪。他上前劝道:“夫人、女儿,别哭了。孩儿没这个福气,现成的爵主爷的位子都没了。”

金花听了,啐道:“你还在这儿做梦呢!人穷志短,一个火头军的妻子,还想做夫人?正军的妻子才能做王后呢!” 薛仁贵道:“夫人若不信,如今绛州正在建造王府,你知道是给谁建的吗?” 金花道:“那肯定是朝廷的有功之臣。” 薛仁贵又问:“夫人,你知道王爷姓什么吗?”“听王家伯伯说姓薛,名字不知道。” 薛仁贵道:“这不就对了,我和尉迟老将军跨海征东,在海滩救了皇上,早早平定了东辽,班师回朝后,皇上恩封我为平辽王,驻扎在山西,掌管五府六州一百零三县的地方,一应文武官员,我都有先斩后奏之权。如今我寻访到了夫人,要把你接到王府中,享受荣华富贵,不想孩儿却死了,这不是他没福消受吗?就算是府州官的公子,要承受这样的福分也得有福气,更何况是藩王的世子,这不是他没福是什么?夫人再哭也没用了。”

金花听了这番话,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孩子死了,喜的是丈夫做了王位。她收起悲伤,开口问道:“你说你做了平辽王,有什么凭据?莫不是因为射死了孩儿,编出这话来哄我们吧?” 薛仁贵道:“夫人,你若真不信,我给你个凭据。” 说着,他从身边取出一颗五十两重的黄金印,放在桌上,说道:“夫人,你看,我到底是不是骗你?”

金花看到黄金宝印,这才相信,说道:“相公,你真的做了藩王,没骗我吧?” 薛仁贵说:“金印在此,绝不敢哄夫人。” 金花嘻嘻笑道:“谢天谢地,我这副模样,怎么能进王府做夫人呢?” 薛仁贵说:“夫人不必担忧,明日我自会请鲁国公程老千岁,带着文武官员来接你。只是不知道我出门之后,岳父家中可有消息?” 夫人说:“哎呀,相公。家中只有我父亲,他以为我真的死了,是母亲和兄嫂偷偷放我走的,他们不知道我住在这窑中,十多年来都没有音信,如今也不知道我爹爹、母亲怎么样了。”

薛仁贵点点头,又问:“夫人,这十三年来,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金花说:“相公不问还好,若问起你妻子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多亏了乳母相伴,千恩万谢,还要感谢王家伯伯夫妻,他们时常照管,我才把儿女抚养了十三年。” 薛仁贵说:“进了衙门,少不得要把恩哥、恩嫂接过去,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让他们一同享受荣华,我还要封他们官职。夫人,如今你还是回到岳父家中去。他家有百万家财,住着高堂大厦,鲁国公来了,也有面子。若住在这破窑里,怎么好迎接夫人,这岂不是有损王府的颜面,要被绛州百姓笑话。我先回绛州,夫人你尽快到岳丈家中,等着程老千岁来接你。至于恩哥、恩嫂,我不日就会派差官去迎接。我还要去上任,事情紧急,就此别过。”

夫人说:“相公,我们相隔十多年,才相聚这么一会儿,怎么就要走了?” 薛仁贵道:“夫人,进了王府,有的是时间细谈。” 他依依不舍地出了窑门,来到山冈,上了马。他望着山脚下,想起儿子,心中好不伤心。他几次回头,实在不忍离去,长叹一声,最终还是朝着绛州方向而去,暂且按下不表。

单说金花小姐见丈夫离去后,她和女儿都知道了仁贵做了王位,心中十分欢喜。金花对乳母说:“方才相公让我回父母家中,好等程千岁来接,这破窑确实不方便。但要是回到家中,父母不肯收留,可怎么办呢?” 乳母说:“小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们叫上王家伯伯一起去,跟员外说小姐还活着,再讲讲薛官人如今征东有功,做了平辽王,不怕员外不认。况且院君、大爷、大娘都知道是他们帮小姐逃走的,只是不知道小姐住在这窑中。只要院君和大爷跟员外讲清楚,员外肯定会留下小姐的。”

金花说:“乳母说得有理。那就去请王家伯伯过来,一起去说。” 乳母依言,把这事告诉了王茂生。王茂生听说薛仁贵做了王位,满心欢喜,对毛氏大娘说:“不枉我和他结义一场,救过他性命,如今这好事可算落到我们头上了。” 毛氏大娘说:“我就看薛官人有官运,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 茂生说:“别多说了,赶紧一起去。”

夫妻二人急忙来到破窑中,王茂生说道:“弟妹恭喜啊,兄弟做了这么大的官,我们王茂生也跟着沾光了。” 金花把薛仁贵来访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还说:“相公还要报答大恩,不日就会派差官来请你们。麻烦伯伯和乳母到我家中报个信,好等他们来接我。” 王茂生满口答应,说这是应该的,便和乳母一起,前往柳员外家中报喜,此事暂且不表。

话说那柳员外,当年误以为女儿已死,此后院君整日吵闹不休,柳大洪与田氏也在一旁不断劝解。日子久了,柳员外心中渐渐有了悔过之意。

这一天,乳母和王茂生前来报喜。柳员外一时摸不着头脑,满脸茫然。柳大洪见状,赶忙说道:“爹爹,妹子其实并未死去。当年我们设下圈套,瞒着您放走了妹子,让她得以逃生。今日乳母和王茂生前来告知,薛仁贵如今做了大官,想要接妹子回家,明日鲁国公便会前来迎接妹子赴任。爹爹,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准备,派人去把妹子接回来,好等着程千岁前来迎接。”

柳员外皱着眉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得不明不白,让我满心疑惑。” 柳大洪解释道:“爹爹有所不知,当年薛礼在咱们家做小工,妹子见他衣着单薄,心生怜悯,本想拿衣服送给他,却不小心错拿了红衣,被您发现后,您要处死妹子。我和母亲实在不忍心,便放走了她,至今已有十余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今日乳母回来报喜,所言之事千真万确。”

柳员外听后,埋怨道:“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受了你母亲几年的吵闹。既然是你们放走的,等我气消了之后,你们也该早点派人去把她找回来,让她在家安享生活,何苦让她在那破窑中受苦这么多年。” 接着,他又对乳母说:“乳母,你随我进去见见院君,让她也知道这件事。” 说完,便和乳母一同走进内室,对院君说道:“院君,你可真是好本事,把我瞒得严严实实,像个铁桶一样。”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院君见此情景,又好气又好笑,啐道:“你这老东西,还我女儿来!” 柳员外说:“乳娘,你去跟院君细细讲讲,我还有些事要到外面去料理,没时间跟她多说。” 说罢,便扳着手指,盘算着该准备些什么,这件事不能少,那件事也不能缺。暂且不提柳员外这边的情况。

再说院君对乳娘说:“这老东西在那儿说些什么胡话?” 乳娘说:“其中缘由,且听老身慢慢跟院君讲。” 院君急切地问道:“我正想问你,自从那日你和小姐出门后,这十余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跟我讲讲。” 乳娘说:“自从出门后,我们走到古庙,恰好遇到了薛礼,便一同到破窑中成亲。不到一年,薛礼出去投军,因救驾有功,被封为本省平辽王。昨日他前来寻访,说明了此事,觉得在破窑中迎接小姐多有不便,所以明日要到员外家中来接小姐,小姐以后便是护国一品太夫人了。正因如此,员外才这般高兴。”

院君听后,满心欢喜,对柳员外说:“如今我们得先派人去把女儿接回来,明日好等着程千岁前来迎接。” 柳员外说:“我都知道了。” 随即吩咐庄客们挂红结彩,准备好两乘轿子,又派了丫环、妇女和家人们先去破窑接小姐回来。还叮嘱筵席要准备得丰盛些,把合族的人都请来,同时也要把小姐的嫁妆准备妥当。他心里想着,女儿一到,明日就要迎接程老千岁,可不能出半点差错,这一番忙碌,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乳娘和茂生先去破窑报信,随后,数十名接迎的家人和妇女,抬着两乘大轿来到窑前。金花得知乳娘先来报信,便和女儿精心打扮起来。不一会儿,只听得一群妇女来到窑前,她们拿出许多崭新的衣服送给金花,说道:“这是奉员外和院君的命令,前来接小姐回家的。” 金花心中大喜,打扮妥当后,便上了轿子,回到家中。

金花见到父母,不禁悲从中来,诉说着这十余年的苦难经历。院君听着女儿的遭遇,心中十分不忍,反而大哭起来。柳员外则在一旁好言相劝。当夜,柳家设下酒席款待女儿,一家人自是有许多心里话要说,这其中的细节,暂且不表。

再说说薛仁贵,他离开破窑后,一路前行,来到了绛州。进了城门,他却不知道王府建在何处,便上前向一家钱庄的伙计打听:“店官,请问一下,如今平辽王府建在哪里?” 那店官抬头一看,见马上的军官气宇轩昂,相貌不凡,连忙拱手说道:“不敢当,从这里直走,往东再往北就是了。” 薛仁贵道了声谢,便按照指引前行。果然,没走多远,就来到了王府的辕门。

只见辕门气势非凡,设有上马牌、下马牌、马台、将台、鼓亭,还有东辕门、西辕门,周围有巡风把路的士兵,以及朝房、节度司房、府县房、奏事房、简房等。薛仁贵拉住马缰绳,下了马,把马拴在辕门上。巡风的士兵一见,立刻大声呵斥道:“你这瞎了眼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把你的马拴在这里!你这大胆的家伙,还不快把马拴到别处去,小心惹恼了老爹我!”

薛仁贵不慌不忙地说道:“别啰嗦,我是从长安来的,要见程老千岁。你赶紧去通报一声,让他出来迎接我。” 巡风的士兵听了,对旗牌说:“咱们先别理他。听说平辽王不日就要到了,说不定这家伙是私自走马上任的,也未可知。” 旗牌说:“有道理。” 接着又对巡风说:“可别让他跑了,不然咱们可吃罪不起。程千岁的性子可不太好,不是好惹的。” 巡风说:“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

旗牌连忙跑到里面,把这事告诉了中军。中军赶忙来到银銮殿,向程千岁禀报。此时,程咬金正坐在殿上,低着头在那里算账。他心里盘算着,建造王府开销之后,自己大概能落下一万两银子,再加上安置衙门的家伙什等项,又能落下五千两。仪门内外的中军、旗牌军、传宣官、千把总、巡风把路的士兵,以及各房书吏送上来的礼仪,大概有三千两,总共加起来有两万两。他心想,原本以为这个差事能捞到三万两,如今却只有一万八千两,还差一万二千两,也不知道从哪里再去凑。

正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中军跪下禀报:“启禀老千岁,外面有个人,说是从长安来的,要老千岁出去迎接。” 程咬金毫无防备,心里猛地一跳,说道:“哼!你这死狗才,从长安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还要本藩出去迎接?倘若长安来的是个普通官员,难道我还要去跪迎吗?简直放屁!叫他进来见我,我倒要问问他。要是敢假冒,可别怪我不客气。”

中军不敢多言,连连答应着退下。他对巡风说:“放他进去。” 巡风见到薛仁贵,说道:“程老千岁唤你进去,你可要小心点。” 薛仁贵心想:“这也怪不得他们,程老千岁是前辈,怎么能让他出来迎接我呢,自然是我进去拜见他。” 于是说道:“你们这班人看好我的马,我见过程老千岁就出来。” 巡风听他口气不小,心中好奇,想看看他进去见了程千岁会有怎样的结果,暂且按下不表。

薛仁贵走到银銮殿,见到程咬金,说道:“程老先生,您辛苦了。” 程咬金抬头一看,见是薛仁贵,连忙站起身来说:“平辽公,老夫有失远迎啊。” 薛仁贵谦逊地说:“不敢当。” 两人上前见礼,宾主坐下。薛仁贵接着说:“老千岁奉旨督工监造王府,晚侄儿还未曾向您道谢。今日我走马到任,还望您恕罪,我未提前告知。”

程咬金说:“老夫奉旨督造,若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还得仰仗平辽公多多关照。今日您到任,本应派人提前告知,也好让老夫做好周全的迎接准备。今日不知您大驾光临,实在是罪过,罪过。” 薛仁贵说:“老千岁,您这是哪里的话。晚侄有件心事,想劳烦老千岁帮忙。” 程咬金一听 “心事” 二字,立刻站起身来,和薛仁贵往后殿书房中走去,准备私下商议。

这一下,可把外面的官员们吓得不轻。他们纷纷说道:“我们今日可真是该死,王爷走马到任,我们方才言语中还得罪了他,这可如何是好?” 旗牌说:“仔细想想,应该也无妨。自古道不知者不罪,若王爷不追究便罢了,要是王爷问起来,咱们就求求程千岁,多花几两银子,这老头儿最爱钱财了。” 众人都觉得有理。暂且不提这些官员们的议论。

再说文武各官得知消息后,行台、节度司、提督、总兵以下的文武官员纷纷派人前去打听。听到消息后,便立刻飞报出去。次日清晨,他们都在辕门外等候。只听得三吹三打,三声炮响,辕门大开。薛爷吩咐文武官员回衙理事,各自坚守汛地。下面的官员们齐声答应,然后退下。

不一会儿,又传出一道命令,让军士们等候程千岁前往柳家庄迎接护国夫人。命令传出后,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文武官员们不敢散去。只听一声炮响,里面鲁国公程千岁果然坐着八抬大轿,前呼后拥地出来了。外面早已备齐了全副执事和半朝銮驾,还有五百军士,护送薛爷的家眷前往辕门。府县官们也不得不跟在后面,场面十分威风。百姓们纷纷前来围观,三三两两地议论着:“王爷就是本地人,如今做了本地的官,这可是古今罕见的事啊。” 暂且不提百姓们的评论。

再讲程千岁来到柳家庄,把兵马驻扎下来,三声大炮响起,惊动了柳员外。柳员外和儿子柳大洪赶忙带着鼓乐出来迎接。那些文武官员们都在墙门外跪地等候。正所谓:“寒梅历尽雪霜苦,一到春来满树香。”

那么,柳家父子出来迎接的情况究竟如何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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